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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转化社会的使徒

在各种使徒当中,领土型使徒最有可能担任不屈不挠的领袖,也就是城市转化的必要条件。领土型使徒必须通过委身领土的试炼,但是,地方教会的牧师委身领土的程度全都很低(至少在美国是如此)。要寻找领土型使徒可从职场型使徒、巨型教会牧师、翼锋教会领袖当中寻找。

我们的目标:社会转化

八零年代的时候,我们这群灵恩的福音派大多认为实践大使命就是让灵魂得救、教会倍增。

这种想法在九零年代改变,基督教领袖开始强力主张神国不再侷限于地方教会。我们比以前更认真地看待主祷文:「愿祢的国降临: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认为神不只想要拯救失丧的人、带领他们进到我们的教会,祂也想要让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变得更美好。

我们当中有些人开始谈论「取得城市」、「触及城市」、「改变文化」,不过到了九零年代后期,「社会转化」似乎最能呈现我们外展的目标。乔治•欧提思的守望事工团制作了一支著名的影片〈转化:城市变革的纪实〉,让我们的思维更加敏锐。「社会转化」包括其他的说法,但是它的范围更广,还有灵性转化(教会增长及公德心)、经济转化、教育转化、家庭转化、媒体及艺术转化、政府转化。这可以应用在邻舍、城市、区域及国家。

其中最容易掌握的似乎是城市,因此我在这一章会聚焦于城市转化。

我们的前提:领土型使徒

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证实今日有人领受使徒的恩赐及职分,正如圣经时代一般。这表示神让他们在基督的身体当中拥有非凡的属灵权柄。不过,他们只有在神指派的范围当中得到恩膏的时候,这份权柄才会发挥功能。

这就指出尽量了解使徒范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有些使徒在基督的身体当中服事的范围之一是领土,因此我们当中必然有领土型使徒。领土型范围的圣经例子包括:

保罗对哥林多信徒说,他不认为自己是全世界的使徒,也不是基督整个身体的使徒。「但我们并非漫无边际地夸口(意指哥林多后书十章8节提到的夸口使徒权柄),而是在上帝为我们定下的范围之内夸口,你们也包括在这范围之内。」(哥林多后书十章13节)哥林多是罗马亚该亚省的城市,保罗拥有使徒权柄的省分还包括马其顿、亚细亚、加拉太,不包括亚历山太、耶路撒冷、罗马跟其他已经有教会的城市或省分。

提多是保罗使徒团队的成员,在克里特这块领土担任使徒。保罗写信对他说:「当初,我把你留在克里特岛,是要你完成未办完的事工,并照我的指示在各城选立长老。」(提多书一章5节)

提多很可能也有其他的领土。他的名字经常跟哥林多一起出现,保罗曾派他过去排解纷争,也从腓立比回信给哥林多信徒说:「但安慰沮丧之人的上帝藉着提多的到来激励了我们。」(哥林多后书七章6节)。保罗显然为此松了一口气,表示提多可能在哥林多做了一些成果丰硕的使徒事工。

保罗最后一封书信也强烈暗示提多的另一个领土可能是挞马太(参提摩太后书四章9节)。

彼得前书同样也有列出彼得主要管辖的领土,「我是耶稣基督的使徒彼得,写信给蒙上帝拣选,寄居在本都、加拉太、加帕多逐、亚细亚、庇推尼各地的人」(彼得前书一章1节)。

文化范围

你们要注意到,彼得在彼得前书一章1节里没有提到亚该亚跟马其顿,那是保罗的范围。不过,他确实有提到保罗的另外两个省分加拉太跟亚细亚。我们可以由此得知领土范围当中也有文化范围。你们看,彼得问候「寄居在……的人」,这表示他的书信不是写给外邦人,而是特定写给寄居在那五个省分的犹太人。保罗是未受割礼者的使徒,受派服事住在加拉太跟亚细亚的外邦人;彼得是受割礼者的使徒,受派服事住在那些省分的犹太人

城市转化

有了这个概念以后,接着来看我们为了转化美国城市所作的努力。

约翰•道生的畅销书《为神赢得我们的城市——如何攻破属灵的坚固营垒》在一九九零年出版,对于城市转化的兴趣开始蔓延到各地。美国几乎各大城在九零年代都曾展开某种类型的城市转化计划,最优秀的基督教领袖都站上第一线。许多作者以质量优良的书籍指引方向,例如傅兰吉、艾德·史福索、乔治·欧提思、杰克•丹尼森、杰克·海福德、法兰克•德梅佐等人。保罗·希达带领的美国宣教联盟也展开以城市转化为目标的全国性计划。

许多人以为我们能在九零年代看见城市一一应验「愿祢的国降临」的祷告,结果并没有。事实上,经过十五年的辛勤努力,我们还是很难在美国找到有哪一个城市或甚至社区得到转化。结果是我们似乎经验到某种令人不安的转化性疲劳,有些领袖更开始感到绝望。

不屈不挠的领袖

乔治•欧提思是社会转化的第一线研究者,他的研究主要以记录片呈现。他的第一支影片〈转化:城市变革的纪实〉在世界上许多地方激发改变社会的强大运动。他在影片中记录处于不同转化阶段的四个城市,其中危地马拉的阿尔莫隆加无疑可以列为「已转化」,公正的社会学者就会这样形容。

乔治•欧提思发现许多非常实用的事情,其中之一是他列出城市转化共通的五大重要阶段:1、不屈不挠的领袖;2、热烈合一的祷告;3、社会和解;4、与公权力对遇;5、诊断研究(属灵勘査)。他所研究的城市都有呈现前两个阶段,其他三个阶段的共通比例则有九成。

我要聚焦在第一个共通性:不屈不挠的领袖,藉此指出领土型使徒对于积极成功的社会转化来说有多重要。

神学罗盘要点

九零年代转化城市的运动充满活力又遍及各地,显出三项神学罗盘要点,如今可以帮助我们发展策略。你们要注意到,每一项都有一句很重要的「可是」作为温和的免责声明。

•基督身体的合一是社会转化的必要条件。可是,我们也发现不是任何一种合一都行。我们的合一或许可以发挥功能,或许不会(我之后会再提到这件事情)。

•城市或地区的教会在灵性上是拥有好几群会众的单一教会。可是,城市教会的概念有可能被误用,造成令人疲乏的平等主义(之后也会再提到)。

•教会的基础是使徒及先知(参以弗所书二章20节)。可是,就城市转化而言要有两种不同的使徒角色:核心教会的使徒,以及延伸教会或职场的使徒。

使徒才是守门员,牧师不是

城市转化的成败在于有没有不屈不挠的领袖。这句话融合了我的朋友约翰•麦斯威尔跟乔治•欧提思的名言。即便其他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一旦我们缺乏神膏抹的领袖,我们的努力就会灰飞烟灭。

如果这是真的(我相信是的),那么核心问题就变成:「谁是神膏抹的领袖或是城市的属灵守门员呢?」我们在九零年代提出的答案恐怕是错的。当时我们以为地方教会的牧师是城市的属灵守门员,我那时候写得书甚至也有讲出这项有问题的概念。

许多人认同此结论的原因之一是,九零年代的时候我们才刚开始认识使徒的概念。我们知道城市有教会,但是我们不够成熟,不知道神赐给教会的基础是使徒及先知(参以弗所书二章20节)。我们也不清楚教会治理的原则:「第一是使徒,第二是先知,第三是教师。」(哥林多前书十二章28节,粗体为笔者所加)我们那时候的顺序都颠倒过来了!大部分在主日传讲信息的牧师也是教师,因此他们非常符合第三种类型。不过哥林多前书十二章28节指出城市真正的灵性守门员是使徒,不是牧师(或教师)。

在各种使徒当中,领土型使徒最有可能担任不屈不挠的领袖,也就是城市转化的必要条件。

牧师的弱点

认为牧师能担任城市的属灵守门员的概念并不合乎圣经,而且我们回头来看就会发现这项概念的实践成果不佳。我们在九零年代经历了失望,揭露出牧师实务上的三种弱点:

1、误用城市教会的概念。当时我们认为城市的教会是有好几群会众的单一教会,于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以为所有地方教会的牧师都成了城市教会的「共同牧师」。这表示能力不彰的牧师(遗憾的是我们发现这种牧师很多)跟表现优秀的牧师有相同的权力去决定要做什么、何时要做,结果城市教会最强大的领袖团队只剩一半的功力。

2、葛培理的委员会模式。四十多年来,在城市里达成跨教会计划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葛培理的委员会模式。这种方法有效的原因有二:有强大的领袖跟合一的异象。然而,领导高层及异象都是由城市外面的机构所提供。城市的牧师基本上没有发挥领袖的功能,而是领袖的配角。

实际上的领袖会到他们的城市召开会议,为期大概一个礼拜而已。这种方法用来举办一次性的活动很有效,但是无法进行长程的城市转化。城市转化需要将外来的领袖换成内部的领袖,从以活动为主换成以过程为主,将擅长行政及社交的领袖换成更为积极、愿意冒险的领袖。

3、牧师的祷告高峰会。在一个又一个的城市里头,最能吸引人展开城市转化的方式似乎是牧师的祷告高峰会(最早由俄勒冈州波特兰的乔·奥吉奇所构思)。这种做法的前提是,如果我们可以让城市里头的牧师聚在一起祷告,神就会回应并带来城市转化。这种用意良善的盼望从来没有完全成真,原因有二:(1)来参加高峰会的人都不得对全体提出讨论事项(例如城市转化或其他任何事项);(2)焦点在于祷告及关系,而非以任务为主。我们所看到(也仍看见)的结果就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城市里头举办次数破表的合一祷告会,却没有合一的异象。没有合一的异象,就没有社会转化!

有功能的合一vs无功能的合一

我认识的人都不会反对「基督身体的合一是城市转化的神圣必要条件」,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合一的形式。

合一的两种形式有重大的差异,这是我在九零年代所看不出来的:

1、牧师的合一。牧师的合一是由恩典所驱动的、具有关系性的、政治正确的、有礼貌的、祥和的。

2、使徒的合一。使徒的合一是以任务为主的、有异象的、积极的、如战争一般的、经常产生摩擦的。

这两种合一的主要差异在于牧师的合一有可能(也几乎无法避免)变成目的本身。使徒的合一是用来迈向更高的目的,也就是眼前的任务。使徒知道,牧师需要跨过不熟悉的社会、种族、教派、文化、教会规模的界限来建立人际关系,而这是好事,但这不应该被当成社会转化的要件。使徒也知道触及整座城市不需要所有的教会领袖,许多例子也指出甚至不需要大部分的教会领袖。

使徒的合一

倾向牧者合一形式的人也许会以圣经作为佐证,不过使徒将焦点放在诸如约翰福音十七章21节耶稣祷告的经文,祂说:「使他们都合而为一,正如父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一样,并且使他们也在我们里面,好让世人相信是你差我来的。」合一在此显然不是目的,向世界传福音才是。能够成功向世界传福音的合一就是耶稣所祈求的合一。耶稣甚至说:「不要以为我来了会让天下太平,我并非带来和平,乃是带来刀剑。」(马太福音十章34节)

这种概念在教会史上一再实践出来。神历代以来的主要作为大致上都没有让基督的身体变得合一,倒是造成严重的分裂。例如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约翰•卫斯理的卫理公会、约翰•诺克斯的长老教会、卜威廉的救世军、使全球五旬节运动萌芽的阿苏萨街复兴运动。这些运动全都是强而有力、属于使徒类型的运动,造成整体教会实质的不合。

看看那些转化表现优良的城市(根据乔治•欧提思的研究)。它们通常都不是在该地区教会成功合一之后才开始转化;有些确实是,但它们是例外,不是常态。在城市中成为不屈不挠领袖的人往往率先引发分裂,而这就是使徒领袖常做的事。

尽管开始的时候没有合一,但是神这些作为的成果就是合一。不过,那不是典型的牧师合一形式。最后的合一常被形塑为新的皮囊,让固守旧皮囊的人感到惊慌失措。

牧师合一形式的隐性成本

「看啊,弟兄和睦相处,多么美好,多么快乐」(诗篇一三三篇1节),牧师往往从这类经文得到慰藉。他们喜欢聚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祷告、彼此认罪、交换讲台、彼此相爱。这些关系或许看起来跟圣灵的果子很像,会逐渐彰显荣光,那么聚在一起就会变成必须持守而不计代价的事情。牧师的合一很容易沦为目的本身。

然而,持守牧者聚会的隐性成本是避免任何造成分裂的潜在因素,将群体连结在一起的元素必然会沦为共通点,于是我们常常看到的群体就是传统的、白人、中产阶级、共和党、教派教会的福音派牧师。他们自认为能够代表整座城市,不过经常不是如此。他们的典型领导方式是营造共识,并以持守为主轴。这些领袖的主要职责变成以简单活泼的方式尽量保持现况。

看不见的分裂之墙

乔治•欧提思说那些持续存在的城市领袖群体认为「礼貌优于信念」,不过讽刺的是他们会在无意之间制造分裂。这些群体不太能吸引城市中最有创意及影响力的基督教领袖主动参与。起初有一些人会出现,或许是出于罪恶感、宗教义务、渴望在地的基督教合一,但是他们没过多久就会逐渐离开群体,倒不是被赶出去,而是自己离开。群体会一再邀请他们回去,但是他们会说没有时间(尽管美国几乎没有其他的职业比牧师投入更多私人时间!)。实际上的问题跟时间无关,而是优先级。

确切来说,谁会认为全城牧师聚会没那么重要而不去参与呢?至少有六种领袖:

1、受异象驱动的牧师。这些牧师对于修补旧皮囊及保持现状不大有耐心。

2、以任务为主的牧师及翼锋教会领袖。他们显然认为,付出一切代价以合一为优先并不会帮助他们达成任务。

3、有影响力的少数族群领袖。他们认为出席却没有权力只是表面形式。几乎每一次举办全城牧师聚会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对于桥接社会其他区块有着独特恩赐的少数族群领袖来参加,但是他们大多不是族群当中的推动者或撼动者。

4、大幅增长的巨型教会牧师。他们个人所关心的事物通常跟同一城市大多数的牧师属于截然不同的太阳系,两者之间的沟通隔阂实在不太可能跨越。

5、灵恩派牧师。群体通常毫无疑问地接纳福音派牧师的独特性,却会要求灵恩派牧师在加入之前必须经过审査,以便保有群体的共通性这就使得聚会很无聊,让灵恩派无法接受!

6、使徒。他们发觉自己处在使徒范围之外,而且在以牧师为主的群体里面经常无法发挥功能。

即便其他牧师亲自邀请这六种领袖,他们也不会出现的时候,耳语就会开始浮现,说他们漠不关心、自吹自擂、忙着打造自己的帝国、忙着吹号角、不相信城市教会的概念、当不了领袖就不参加。顺道一提,认真想想的话,最后这一项确实是真的:他们可是领袖啊!邀请领袖加入群体却不让此带领,就跟邀请歌手加入合唱团却不让他唱歌没有两样。

这道看不见的分裂之墙带来的遗憾是,打击率三成以上的城市基督教领袖从先发阵容被撤下,这也难怪美国没有几座城市能够成功看见神彰显社会转化的力量。

我们可以改变吗?

既然九零年代以牧师为主的方法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我们可以改成新的典范吗?我们可以开始认同使徒是城市教会的基础吗?

这也跟领土型使徒在社会转化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有关。要辨明领土型使徒有一些重要的原则,我认为这值得一提,有助于让人们开始认同领土型使徒。

我们必须记得,城市里面的使徒不都是属于城市的使徒。不是所有的教会型使徒、功能型使徒、行动型使徒、垂直型使徒都有领土。我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我是住在科罗拉多州科罗拉多泉的使徒,但是神没有将我住的城市指派给我,使它作为我运用使徒权柄的范围。

同样重要的是,我们要明白每一座城市很可能都有好几位受指派的领土型使徒,不是只有一位。这表示不同的使徒在城市里有不同的子范围。比如说,城市里的一位使徒或许在非裔社群中行使权柄,另一位则在西班牙裔社群,又有另外一位在白人社群。就像在亚细亚省一样,保罗的范围是外邦人,彼得的范围则是犹太人。

其他的子范围也类似,尤其是正在扩大规模的城市。比如说在核心教会的使徒当中,其中一位的范围是福音派,另一位的范围则是灵恩派。一位使徒的范围是城市的北区,另一位是南区,又有另外一位是城里的青年。至于职场型使徒,他们的范围可能分别是政治、房地产、医疗照护、教育、媒体等等。

委身领土

我们要怎么知道谁是城市中真正的领土型使徒呢?他们当然要有我在本书里面提到的使徒特质才行。不过除此之外,领土型使徒必须通过委身领土的试炼。

加州赫米特(《转化:城市变革的纪实》提到的城市之一)的鲍伯•贝克特写了一本关于委身领土的教科书《委身征服》,他的论点十分具有说服力:一个地区的属灵权柄跟基督教领袖委身领土的程度呈正比。

这一点就应用在地方教会的牧师身上,他们委身领土的程度全都很低(至少在美国是如此)。首先,这表示美国大概有九成的牧师没有预期自己十年后还会待在同样的教区!例如最大的教派美南浸信会,牧师平均任职时间只有2.7年而已。联合卫理公会(第二大教派)的牧师平均任职3.4年,诸如此类。相较之下,只有少数的牧师跟牙医、律师、汽车业者、执法人员、总承包商一样终生委身在社群里面。这是令人惊骇的现实。既然时间这么短、异动这么快,牧师要如何长期委身来服事社群、达成任务,甚至为周遭的人立下稳固的领导榜样呢?其次,委身领土对领土型使徒来说比地方教会牧师更重要。我很难想象会有盲眼的外科医生、口吃的广播主持人、超重的田径选手,正如我也很难想象没有完全委身的城市使徒。

三个鱼缸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做?

设立使徒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事情,唯有神才可以。祂赏赐使徒的恩赐给他们,并且指派使徒的范围。但是,认同神赐给教会(包括核心及延伸教会)的使徒,这肯定是我们的责任没错。神的子民必须鼓励他们,在适当的时候授予职分给他们,并以感谢的心顺服使徒的权柄,无论我们处在哪一块领土。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的治理阶层就准备好要领受圣灵以大能浇灌在我们的城市上,这会让全世界的社会得到转化。

我们要寻找领土型使徒,就要从正确的地方找起。我认为可以找到领土型使徒的地方是三个大「鱼缸」(但这不是唯一可以找到的三个地方)。此外,这三个鱼缸当中的真实使徒不全都是神差派成为属于城市的使徒,许多使徒有其他的使徒范围,但这三个鱼缸是着手寻找的好地方:

职场型使徒

根据我们在上一章所见,我强力主张领土型使徒的主要来源就是职场型使徒,而非核心教会的使徒。其一,能够委身领土是神的赏赐。虽然有少数例外,但是大多数的职场领袖都成熟到足以被认定为不会异动的使徒。这会带来显著的属灵权柄。其二,职场领袖在城市的推动者及撼动者当中拥有高过核心教会领袖许多的影响力。他们深入主要形塑文化的区块,如政府、经济、教育、媒体及艺术。最后,他们掌握一大笔财富。我深信若是他们没有财富的话,这几年来就看不到什么社会转化的成功案例。

我们九零年代致力转化社会的活动几乎都掌握在核心教会的领袖手中,我们当中那些主动积极的、具有影响力的延伸教会领袖则是例外。如今我们必须调整想法,才能达到所期盼的成果。帮助职场型使徒取得应有的位置有可能会惹毛某些核心教会的领袖,这就是我写《教会在职场:信徒转化社会的秘诀》的原因之一。那本书的用意在于帮助两种形式的教会领袖都能彼此了解、欣赏、认同。

巨型教会牧师

在核心教会的领袖当中,巨型教会的牧师最有可能是领土型使徒。

教会增长研究显示,全面来说教会越大间,牧师的任期就越长。一千人或两千人或者更多人的教会牧师早就不再寻找「更青翠的草地」了,他们把教会的呼召视为终生任务,已经通过委身领土的试炼。此外,大幅增长的(不是停滞或衰退的)巨型教会牧师也符合「会众型使徒」的定义(详述于第七章)。这意味着这些牧师同时也是领土型使徒。

 

翼锋教会领袖

翼锋教会的领袖不全都是使徒,但其中有一些是。在这些使徒当中,神或许有将城市指派给他们作为使徒范围,在其中服事。数量或许没有很多,但是不该因为他们带领自己的事工就忽视他们。

道格•史群葛在德州休斯敦带领「有人在乎」事工,他是比较有名的翼锋教会领袖,也是领土型使徒。他投入休斯敦的社会转化,在委身领土及有效推动事工上都创下佳绩。

如果我们认真地想要转化整体城市及社会的话,时候已经到了,要把牧师的做法换成使徒的做法。转换的过程不容易,但我相信有了神的帮助就能办到,而且相较之下只要很短的时间。如果我们这样做,那么人人都是赢家,神国将越来越彰显在我们的社群及国家各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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