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能彰显在我的服侍中

在1939年我对属灵的彰显还很陌生。那时,我接受圣灵充满还不到两年,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的牧场镇举办一系列聚会,神在会上有大能的运行。
 

一天晚上,一个16岁的女孩被圣灵充满,说出方言,她进入到代祷当中,接着,她举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有8小时40分钟。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眨过眼,也没有换脚来调整重心。
 

当时正是冬天,她站在离火炉较远的地方。她妈妈担心她会冻着,请求能否把她挪得离炉子近点,炉子放在了屋子中间位置。
 

“我不知道行不行。”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那个教会的牧师体重有110公斤,他说,“甘坚信弟兄,你架着她的一侧胳膊,我架另一侧,我们同时一使劲,把她挪到炉子旁边。”
 

但是我们挪不动她。她就象被钉在地上一样。
 

另一个晚上,当我们发出祭坛呼召——让罪人到台前悔改得救时,我感到上帝的能力降在一位妇女身上。她开始劝化人们来得到拯救。我说,“这位姊妹,继续顺服神。”
 

她闭着眼睛,踩着台阶走上了宽宽的祭坛,她开始来回从台子一侧走到另一侧,边走边劝化罪人悔改得救。当她正好走到祭坛一侧的时候,你可能以为她下一步就会踩空掉下来,但是每次她都会转身往回走。人们开始走到台前准备悔改得救。虽然她的眼睛闭着,但是每当又多一个人走到前面时,她的灵都知道,她就会喜乐地跳一会灵舞。然后她又继续进行劝化。当第20个人走上前的时候——在场的所有罪人当晚都得救了——上帝可以见证,我的妻子也可以见证,当时屋子里每个人都可以见证,她就开始跨出祭坛跳起舞来了。她是在半空中跳舞!她的脚根本都没沾地。众人都在看。我几乎能伸手抓住她。接着她转过身来回到祭坛上,走到另一端,停住,睁开眼,顺着台阶走下去了。
 

这些事对我妻子来说都太新鲜了。她来自卫理公会,仅仅在两个月前接受了圣灵的充满。这些对这个教会牧师的新婚妻子和她弟弟也都太新鲜了。我当时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他们一直在问:“这是来自神吗?”
 

每天早晨我们都聚在牧师住所祷告。第二天早晨,正当我在椅子旁跪下要祷告时,圣灵对我说,“用你右手手指按在你妻子的前额上。”他让我也这样按手在牧师妻子和她弟弟前额上。我站起身走到我妻子跪着的地方,我只用一个手指轻轻地碰到她,就象有人用棒球杆击中了她,她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另外两个也都一样“砰”地倒在地上。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我就回到原地跪下,看上帝是不是会说点别的。过了一会儿,我不确定到底多长时间,大约十分钟,主的话临到我说,“过去跪在他们每个人身旁,让他们尝试站起来。然后再问他们,是否承认这样的事是来自神的。”
 

我就过去跪在我妻子旁边,把主说的话对她耳语。当她尝试站起来时,她却不能。她就象粘在地上一样。然后我问她,“你承认聚会上和现在发生的事是来自神的吗?”
 

“是的,”她回答说。
 

我又走到另外两个人那里。他们的回答和我妻子一样。一看没什么事情发生,我就又回到椅子那里,等候主是否会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后来那个牧师告诉我,当时他想把他妻子拉起来,但是他甚至连她的胳膊都拉不动,更别提她整个身体了。)
 

又过了一会,主说,“再过去,用你的手指碰一下他们。他们就会被释放,就能站起来了。”我照着做了,他们就被释放了。
 

1950年我在德克萨斯州的福特沃斯附近的一个小镇举办聚会。其中有一个男人排在医治队列中有16次了。

当我看到他第17次来排队等候医治祷告时,我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可怜的人又来了。
 

但是轮到他站在我面前时,我伸出手,发现他已经把他的信心付着于行动了。你的手抓过有电的电线吗?当我伸出手时,甚至有一分钟我都看不清眼前是什么了。会众们说他们看见从我手里冒出火花来。
 

当时讲台上坐着14个事工。其中之一是美国神召会运动的奠基人,他坐得离我们最近。
 

后来他告诉我,“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你根本没有碰到他。你的手靠近他,真的有火从你手里蹦出来,正击中了那人的前额。他旁边没有人,但是就象有种看不见的能力把他举起来,扔到了4米之外。他停在第一排坐椅下边,嘴里说着方言,而且得了医治。”
 

你看,这个人为得医治已经排队16次了。这次为什么如此不同呢?那个教会的牧师后来告诉我说,“我早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今晚会得着。今天我来教堂开门时他就坐在前面台阶上。他说‘牧师,今晚上你看着吧。当甘坚信弟兄给我按手时,我准得着我的医治。’”这是他的信心在说话。他来的时候就带着今晚必得着的信心。
 

1971年我去德克萨斯州的泰勒讲道。在聚会中,需要医治的人们排队等待祷告,在前排坐着的一位女士,她的关节炎太严重了,她都站不起来。最后她丈夫和几个引座员终于把她架着站起来了。等她一站起来,她丈夫就把一根藤棍放在她手里。用这根棍,连带着她丈夫和一名引座员的帮助下,她挪动几步竟用了十分钟。实际上,等她走到队伍跟前时,人们早都排成长队了。
 

当我给她按手时,就好象把手按在了门把手上。什么也没有。死的。我接着给其他人按手。终于全都服事完了,我回到讲台上取我的圣经。
 

这位女士往前走近一些,对我说,“我想请你再给我按手。”我说,“我已经给你按过手了。”而且我还记得那种“死的”样子。
 

她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我来自长老会。我的邻居有关节炎,但是今天我看见她在大街上轻松地走路。关节炎都没有了。我就让我丈夫把她叫过来。”
 

“她来到我家,我说,‘你怎么好的?’我还以为她找到了一种新药。”
 

“她说,‘啊,有一个人,他原本是浸信会讲道人,他在给人们按手。两天前他给我按手,我的关节炎立即就好了。’所以我对丈夫说,‘今晚也带我去那里。’
 

“这个对我来说太新鲜了。其实除了严重的关节炎,我还戴着助听器,没有它连打雷声我都听不见。我还有心脏病、高血压,肾也有毛病。”
 

我说,“听起来你需要全身通通检查一遍了。”
 

她回答说,“我刚才走下来要试验你,看看你能在我身上做什么。”
 

我说,“那你已经发现我能做什么了,对吗?”
 

她回答说,“什么也没有。”
 

“但是,”她说,“我听你说过,如果我们相信你被恩膏了,我们就会接受到那个恩膏带来的医治。”

我已经告诉他们,1950年在德克萨斯的岩石墙市的一次帐篷大会中,在一次异象中耶稣怎样向我显现。在异象中主说,“让我们去到父的宝座前。”我们就去站在父的宝座前。他用右手手指依次按在我的两只手上,然后他按手在我的头上说,“我已经恩膏你,呼召你,赐给你特殊的恩膏去医治病人。”当他按手在我的两只手上,这两只手就开始烧得发烫,就象我正手攥着火炭一样。
 

她说,“我现在准备好相信这个了。”我看到她准备好了。我伸出手去,刚刚拂到她的前额,上帝的能力就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向后倒在地上。
 

她倒在地上一会儿了。她丈夫弯下身,用帽子给她扇风,拍着她的脸颊,连声叫着,“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我看到他很关切,他还以为她晕倒了,甚至死过去了。
 

我说,“弟兄,她没事。别这样了。她没事。那只是上帝的大能。”他说,“啊,是吗?”“是的,是的。”我告诉他。他又开始拿帽子给她扇,拍她的脸,叫着,“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我说,“弟兄,停下来,别这样。”
 

他停下来,抬头看着我。我说,“她没事。她不是晕倒了。她也没有死过去。她还有意识。她只是倒在能力下了,这是上帝的能力。而且如果她用信心和这能力调和的话,这能力就会医治她的身体。”他说,“啊,是真的吗?”我说,“是的。”
 

他又回去给她扇风,拍着她的脸叫她,“孩子妈,孩子妈,孩子妈。”我说,“弟兄,起身离开这里,以耶稣的名,我命令你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他站起来说,“你既然这么说,好吧,可我自己真不愿意。”我说,“你只管站一边看着。”他如此关切,我们都能理解他很焦急。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动了动,他冲过去要帮她。有位女士扶她站了起来,她丈夫赶忙把藤棍递给她。“你看不出我没事了吗?”她提醒他。
 

她所有的关节炎都消失了。她起身时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是,“赞美主,荣耀归给上帝。”她的关节炎完全不见了。她摘掉助听器,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在后来的聚会中她作见证说她全身都被医好了。而且告诉你,她看起来年轻了15岁呢。
 

我记得有一次在基督传万邦学院(Christ for the Nations)讲道,人们排队等待医治祷告。我正在给人们按手,这时我看到荣耀的云进来了,遮盖了他们。我沿着台阶走到讲坛前面,注意到众人眼睛都闭着。当那云涌入时,我只是挥动我的手,人们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每个人都倒了下去。在我的聚会中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
 

那天晚上多么美好啊!我只说其中一点,我的女婿巴迪·哈里逊(Buddy Harrison)正帮着扶那些人,他就走进了那云中。为了不使我自己倒下去,我总是注意从那云中走出来,否则我自己也会倒下去。但是巴迪不知道那云的存在,他就倒在了某人的腿上。他要想站起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只需连滚带爬地从那云中出来。当他来到那云的边界处,他就能站起来了。
 

还有一次,我是在帕萨蒂纳讲道,当我正在给人们按手时,我看到有云飘荡在会众中间。我退后几步从那云中出来,因为我马上就要倒下了。我的好朋友顾德文弟兄(Dad Goodwin)正和我站在一起,我想站稳一些,就把手放在他身上。当我刚一接触到他,就象有什么东西把他提起来,扔到了前排座位底下,同时也把我扔到了讲台底下。我们是在经历主的荣耀,就象以西结一样。
 

有一次我们夫妇在休斯敦的一个聚会中。一位牧师妻子已经做过两次癌症切除手术了。她又要第三次做手术,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她的全身。医生说她只能再活三个月了。
 

这位牧师说,“我今晚要带她过来。”他妻子已经卧病在床,而他在家照顾她。他已经不能牧养教会了,因为照顾病人已经成了他的全职工作。
 

他把她从床上弄起来带到聚会中,实际上他把她背了来。当我妻子和我一看到她,我们的心就被牵引到她那里。她看起来就象死人的照片。我按手在她身上,上帝的能力就进入她身体,把她击倒在地,她仰面倒在地上。
 

她丈夫把她送到医院,他告诉我说,“我觉得这一次送她去医院,是上帝的旨意。”他们做了每项检查,却没有找到癌症的一丝痕迹。癌细胞全不见了。
 

这事发生在1971年。今天他们夫妻两个正忙着牧养在德克萨斯南部的一家全备福音教会呢。
 

还有一次我在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举办为期一周的信心特会。有一位退休军官因为酗酒的问题找到了我。他曾去过三家军队医院接受治疗,但是他们没能使他戒酒,他出院之后又开始喝上了。
 

他又去做生意,但是当他去三家私人医院接受戒酒治疗时,他家人不得不帮他打理生意。他出院之后还是老样子。
 

他有着传统宗教背景。他后来告诉我说,“当你开始给人按手时,我真想抬腿就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但是我实在需要帮助,就留了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要上去接受祷告,但是绝对不会倒下去。但是接下来他却发现自己正使劲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呢!
 

一年之后的一次聚会上,他起来作见证。他说,“当时发生了两件事。第一,当那能力来到我身上,我倒在地上,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我与上帝连接在一起。他变的更加真实。第二,那能力把酗酒的污鬼从我身上赶了出去。那之后我滴酒不沾;我连喝酒的念头都没有了。”他的家人证实了他的话。  

还有很多被酗酒所困的人告诉我相似的经历。我记得有一次祷告队伍都散去了,有个人来了。是别人把他从外面带来的。看,神奇的是,他并没有见过人们倒在能力之下,因为聚会都已经结束了。有人参加了聚会,到外面找到了他,这个人说他想得释放,实际上他来的时候都喝得半醉了。
 

带他来的人对我说,“甘坚信弟兄,我知道他还醉着。可能我不该带他来,但是我相信他真心想得到帮助啊。”
 

我心里想,这个家伙酒醉不醒,上帝会帮他吗?但是主告诉我过去给他按手。
 

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倒在能力下。他没有参加过发生这种事的聚会。我只是按手在他前额上,就象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把他提起来,扔到3米半外的前排坐椅下。当然,他立刻清醒了。老实说,我们还真低估了上帝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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